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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海城姜家大**,却和我的私人管家地下恋七年。

他那方面格外旺盛,可从不肯真正碰我。

每次都要用各种道具,我却以为是他爱我的表现。

甚至任由他拉着我在户外寻求**。

直到我听见他在花房难耐地抚摸姜软的木雕,手下不停动作。

“软软,我爱你......”

一声闷哼,他擦掉手上的白浊接起电话。

“林哥,你居然甘愿隐姓埋名七年做姜明月的私人管家。”

“你可是海城人人想嫁的林氏少东家,为了一个姜软至于吗?直接上门提亲不好吗。”

林清舟眼中闪过一丝温情,“软软毕竟不是姜家的亲生女儿,若是被姜明月暗地给她使绊子怎么办?”

“林哥,你常伴姜明月身边,不会对她动情吧!”

他冷嗤一声,“谁知道她被拐那几年有没有过男人,一个搔首弄姿的浪货,我玩玩就腻了。”

我擦去泪水,走进书房,“爸,我愿意嫁给港城秦家,替姜软履行婚姻。”

......

父亲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嫌恶,“姜明月,你又想耍什么花招?”

“你是不是又想欺负软软?我告诉你,你被拐走的十年,是她在姜家陪着我们!”

我却反常地没同他争执,轻声道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
“你也舍不得让姜软嫁给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吧。”

父亲沉吟几秒,这才点头应允,

“你粗鄙无礼,没有软软半点温柔体贴,替她嫁人也算是做件好事了。”

“三日后秦家来接亲,到时我让他们带你走。”

从父亲书房出来,我正好撞上林清舟。

见我眼圈微红,他满脸紧张地揽住我的腰。

“**,先生又指责你了吗?”

往日听到他的关心,我只会觉得感动。

可今日,我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眼底浮现的嘲笑和喜悦。

恐怕父亲越讨厌我,林清舟就越替姜软感到高兴吧。

我故意用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,

“我心里不舒服,你来房间陪我好不好?”

林清舟却闪身躲过,“姜软**明天有钢琴比赛,我要去给她熬安神汤。”

我挑眉望向他,口中满是苦涩。

“你是我的私人管家,照顾她做什么?”

他愣了一下,没想到我今日竟会反驳他的话。

“她毕竟是你的妹妹,更何况我只是姜家的下人......”

我不愿听他敷衍地解释,不等他说完就转身离开。

每次遇到姜软,我再急也要退让。

以前我没注意,现在想来这就是林清舟对她的偏爱吧。

可笑的是,我一直以为他是唯一站在我身边护着我的人!

五岁那年,我被父亲的仇敌拐走。

十五岁从深山被找回家时,家里却多了个姜软。

妈妈因过度思念我而去世,爸爸将所有的爱都给予了姜软。

我成了家里多余的人,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。

起初,我也会因为父亲的冷漠而难过。

他一次次在姜软的污蔑下打骂指责我。

时间久了,我竟有些麻木了。

姜软说我不懂礼数,粗鄙不堪。

父亲懒得教导我,便让我自己选个私人管家照看。

在一众退缩的管家中,

只有林清舟一人上前,诚挚地在我手背上印下一吻,

“我以后会永远陪着大**,无条件护着你。”

我信了,甚至付出了自己的真心。

可这一切都是林青舟为了姜软,特意编织的一场谎言。

我自嘲地无声笑着,将他送我的水晶球狠狠摔碎在地。

原以为相爱的七年,只是我的一厢情愿!

林清舟心里的人,是我那个矫揉造作的养妹!

我呆呆地坐在床边,

直到林清舟端着一碗燕窝走进,“别生气了,喝点补补身子。”

“我们明月大**最听话了,你不开心我也会心疼。”

若不是我已知晓真相,恐怕还会被他伪装的深情蒙蔽。

他可真会演戏。

明明只把我当作玩物,却还能对我笑得出来。

我一把掀翻汤碗,冷声道:“拿走,我不想喝。”

他眼中划过一丝烦躁,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。

看着林清舟的背影,我指甲扎进手心的软肉里。

若是他面对的是姜软,恐怕会耐心地哄她吧。

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
姜软嘴角带着甜美的笑,她小声道:

“姐姐,清舟哥哥给你送燕窝了吗?”

“他特意给我熬的,剩了个锅底就拿来给你喝了。”

“反正姐姐是个垃圾,有的喝就不错了,你那个死人妈在地下一口都喝不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