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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苏泽禹身上,王希谣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直接将我掀翻倒在地。
一股温热顺着额头流下,我头昏眼花。
王希谣洋洋得意:“对付这种**就是要非常手段......啊——”
我跆拳道黑带,又常年健身。
只是最开始被王希谣偷袭才受伤,但我反应过来,王希谣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。
我拳拳到手,很快就把王希谣打趴下。
苏泽禹疯了,大喊大叫:“裴婉婷,你快住手,你把王希谣打死了,你也要坐牢。”
我看着狼狈不堪的王希谣,心里冷笑。
我下手有轻重,王希谣看着严重,可都是些皮外伤。
突然,苏泽禹冲过来护在王希谣面前,我拳头立刻停在半空中。
“裴婉婷,你简直是疯了。”
“竟然还敢打王希谣!”
苏泽禹目眦欲裂,怨恨地盯着我。
我浑身一颤,没有想到苏泽禹竟然选择站在王希谣这一边。
自从在大学晚会上对苏泽禹一见钟情,我就一直追逐他的脚步。
后来意外听到苏泽禹说他不想娶那些千篇一律的有钱人,只想和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结婚。
为了满足苏泽禹的愿望,我堂堂京圈大**,明明是人人敬畏的存在,却为了苏泽禹隐姓埋名,来到这个小城市当苏泽禹的贴身秘书。
苏泽禹从一开始对我的冷漠,到后面事事依赖我。
“裴婉婷,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,我都不敢相信如果你不在我身边,我该怎么办。”
听到这句话,我欣喜若狂。
按捺住狂跳的内心,我以为自己终于走进他的心。
往后的日子,苏泽禹对我更加的好。
在参加繁琐的宴会后,苏泽禹醉意朦胧,半靠在我胸膛,是有若无地撒娇,说他最讨厌这种上流社会的聚会。
前段时间,网上流行给女友织围巾,苏泽禹一个大男人,明明是个手残,却为了给我织围巾,满手是伤。
我心疼地抓着他的手,让他别织了。
苏泽禹却莞尔一笑,深情地看着我,说:“婉婷,给你织围巾我心甘情愿。”
我再也顾不得其他,直接和苏泽禹告白。
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,他就一把将我揽入怀里,说他也喜欢我很久了。
这样好的苏泽禹,如今却面目可憎地盯着我。
“裴婉婷,你不过是个秘书,要钱没有钱,要身份没有身份。”
“我都已经答应你了,等你坐牢出来,我就娶你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
我冷笑:“苏泽禹,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,要不是我,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?”
这些年,我明里暗里给了苏家不少资源和渠道。
不然短短三年,苏家不至于从一个暴发户变成如今a市排得上好的豪门。
可不知情的苏泽禹被我这句话激怒,他走到我面前,抬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:
“裴婉婷,你算什么东西,敢这么跟我说话?”
就在这时,苏泽禹手机**响起。
苏泽禹接通后,一脸欣喜。
“裴婉婷,你现在挣扎也没有用,我告诉你,我已经打点好一切。”
“这个罪你认也得认,不认也得认!”
正在这时,警察也敲门把我带走。
“死者没有身份证明,正好带你去指认一下现场。”
我被收走手机,戴上手铐,跟着警察去小路上。
虽然一路上,我不停跟警察解释,但他们显然已经被苏泽禹打点好了,对我的话充耳不闻。
直到,我被带到停尸房指认尸体。
看到尸体的瞬间,我瞳孔猛地放大,腿一软,立刻跪了下去。
却爬着想要去触碰已经冰冻硬了的人:
“妈妈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