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揣崽离婚,冷面军少每天都在追妻》 小说介绍
《揣崽离婚,冷面军少每天都在追妻》是作者“小木勾勾”倾心创作的言情小说,故事中的关键人物是江浸月司敬北,精彩内容介绍:她看着孙子,仿佛从司敬北那张脸上看出了方柔的影子。想到今天这一切都是方柔造成的,要不是方柔,小北也不会和司家离了心,司老……
《揣崽离婚,冷面军少每天都在追妻》 第5章 免费试读
沈曼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司敬北也就算了,她妈居然要她去跟江浸月那个**道歉!
眼泪如瀑般喷涌,沈曼青心里说不出来的委屈,她怒吼,
“凭什么,我才不会去跟那个**道歉,你是我妈,不是她的,为什么你要这么偏心。”
沈娴脸色复杂,其中失望占了大半,
“月月她父母离世,如今又失去了方柔的庇护,我这个做阿姨的不护着点,她在司家还怎么活下去。
更何况小北刚才特意走到门外才责怪你,就是不想让司家人知道这件事毁了月月的名声,他也是护着月月的。”
沈曼青听不进,只一味摇头,
“偏心,你们都偏心!司敬北偏心也就算了,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,明明我才是你的女儿啊!”
母亲脸上的失望太过刺眼,刺得沈曼青不敢再看下去,抬步就想逃离。
沈娴却在此时硬了语气,
“沈曼青,我不管你怎么想,明天一早必须跟我到司家去给月月道歉!”
翌日,夏日朝阳升起,树荫清凉,蝉鸣鸟叫,心旷神怡。
沈曼青红着眼,肿着脸,极其不情愿地跟在沈娴身后。
前方沈娴还在叮嘱这件事万不能让司家人知晓,不然要沈曼青好看。
大院里作息规律,江浸月早早便起了床,正跟着李婶准备早饭。
李婶一边忙活一边念叨,
“你这丫头,赶紧过去,这些活哪里是你做的。”
江浸月手上动作未停,垂下眼帘,
“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她暂时离不开司家的庇护,以现在的处境,做什么都是应当的。
李婶叹了口气,正欲说话,门外响起沈娴和缓的声音,
“原来月月在这里啊,让沈姨好找。”
江浸月一头雾水地被她拉着离开,看见沈曼青脸上红肿的巴掌印时,心中顿时有了一丝猜测。
三人来到花园处,沈娴使了个眼色,沈曼青不情不愿开口,
“对不起。”
沈娴不悦,
“大点声。”
沈曼青深吸口气,
“对不起!”
沈娴满意弯唇,看向江浸月,
“月月还满意吗?”
江浸月抿唇,沈曼青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,现在也是没有半点悔恨,只是被沈姨逼着而已。
眼瞧着司家众人就要下楼,江浸月不敢再耽搁,胡乱点了点头。
这件事终归不能让司家人知道了,不然她的日子会更难过。
沈娴松了口气,拉着江浸月的手走回室内,
“这件事沈姨嘱咐过曼青,我们都不会往外说,免得污了你的名声。
曼青人不坏,就是有时一根筋,月月别在意,文慧就你一个孩子,沈姨拿你当亲女儿疼,也希望你和曼青能像亲姐妹一样。”
江浸月没有说好,她和沈曼青,连朋友都做不成,怎么可能当亲姐妹。
沈曼青独自跟在两人身后,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在江浸月后背盯出一个窟窿。
回到客厅,司家众人已经下楼,看见沈娴母女,司老太无比欣慰拉着沈娴,
“难为你这孩子了,一大早过来陪我这个老太婆,还没吃饭吧,一起吃点。”
司敬妍打着哈欠走到沈曼青面前,好奇地惊呼,
“哎呀,曼青姐,你的脸怎么了?”
沈曼青窘得一把捂住她的嘴,
“你别喊了,我只是不小心撞的。”
这死丫头,还嫌她不够丢人吗!
司敬妍左看看右看看,只是那巴掌印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撞的,奈何沈曼青打死不说,她也就放弃了追问。
早饭后,江浸月自觉帮李婶收拾,沈娴见状想说什么,却被司老太打断,
“司家养了她这么多年,难道连洗个碗都做不得了?”
沈娴笑着应付,只是一双眼担忧地看着厨房女孩的纤细背影。
司家人多,司老太生了三子一女,都已经结婚生子,司建军是老两口的小儿子,最是得宠,平时只有他住在司家老宅。
司敬妍是老大司建国的女儿,也是司家孙女中最小的,虽娇蛮霸道,但也是最会哄得老两口开心的,要什么给什么,所以司敬妍只要一放假便会往老宅跑,美其名曰陪爷爷奶奶。
眼下是七月份,暑热难耐,就连最喜欢往外跑的司敬妍也歇了心思,老老实实待在风扇旁。
沈娴母女也陪在司老太身边,将老太太哄得眉开眼笑。
楼下其乐融融,楼上江浸月早早回到了房间,她房里的风扇被司敬妍抢了去,说是她不配再用司家的东西。
江浸月没有与她争辩,司敬妍说得没错,她确实没理由再用司家的东西。
好在她从小畏凉,炎炎夏日对她来说也不算太难熬。
只是想要离开司家,不再碍大家的眼,只有一个办法,便是考上大学。
江浸月没有担心,她的成绩向来数一数二,班主任也说以她的水平,考上京市的大学板上钉钉。
现在只需等高考成绩出来。
至于她欠司家和方姨的,她会用一辈子去慢慢偿还。
晚上,司建军回家,司家众人齐聚餐厅,沈娴母女也被留下来吃晚饭。
江浸月沉默坐着,旁边的位置空空荡荡,更显她形单影只。
见她只顾吃自己碗里的饭,一声不吭,司老太略显不悦地皱了眉,在瞧见她身旁的空位时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营区很忙吗?小北今晚怎么没回来吃饭?”
餐桌上有瞬间沉默,随后司建军淡漠的声音响起,
“他都这么大了,饿不死,不用管他。”
见他面色不虞,司老太住了嘴没再问,只是看江浸月愈发不顺眼起来,似乎觉得孙子不回家全都是因为不满意和江浸月的婚事。
这顿饭江浸月食之无味,自从方姨死后,她便再没好好吃过一顿饭。
从小在司家寄人篱下让江浸月长成了敏感的性子,她察言观色的眼力很足,知道司老太不待见她,帮李婶收拾完便回了自己房间。
可能是夏日太过燥热,又可能是方柔离世的情绪一直沉积在江浸月心中,她再一次梦到了方姨。
梦中,方柔解了江浸月没看到她最后一面的遗憾,女人温暖柔和的掌心轻轻抚上江浸月那张布满泪痕的脸,笑着道,
“月月不哭,方姨走了,你敬北哥会好好护着你的,方姨已经交代过他了。
方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亲眼看到月月毕业,不过方姨知道咱们月月一定不会差。
往后月月一定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,别担心,方姨不会孤单,你妈妈正等着我呢,我们姐俩又能团聚了。”
熟悉的音调回荡在江浸月耳边,她睁眼时发现自己早已在梦中泪流满面。
窒息的悲痛让她张开嘴,大口大口喘息,等平复好心情,枕头已被浸湿大片。
江浸月下了床,想去卫生间洗把脸,走廊漆黑,只有她房间里透出的微弱灯光。
司家人已睡熟,江浸月抿唇,下定决心似的往司家祠堂走去。
方柔的牌位被放在司家祠堂里,是司敬北据理力争来的。
江浸月不是司家人,自然不准进司家的祠堂,只是她实在想念,想和跟方姨说说话,想请方姨多来梦中陪陪自己。
放在白天江浸月是万不敢这么做的,可能是方姨在梦中给了她勇气,也可能江浸月骨子里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,她没有过多纠结便推开了司家祠堂的门。
只是,任凭她怎么找,不大的祠堂内,却始终没有看见方柔的牌位。
江浸月慌了神。